Tank,你的所有不如意都是为了开出灿烂的花

“我觉得作为人而生活在在社会里,有一件东西是我们一定会逐渐失去的,或者说,一定有一股力量想把它抢走的,那个东西就是我们自己。”

我记得周一的时候就传出来Tank的消息,但那时候我并没有在意,因为我对他的喜爱从来没有因为他退出歌坛而减少过,但最近微博上Tank在西门町街头弹唱的事情传得越来越热,又一堆大V开始消费这件事情,消费人们仅剩的情怀,所以我反而想写一篇没有人看的文章,来好好和我自己聊聊人生。

我觉得作为人而生活在在社会里,有一件东西是我们一定会逐渐失去的,或者说,一定有一股力量想把它抢走的,那个东西就是我们自己,而我找回自己的方法,无外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并不一定多会,但我却很有兴趣去学。经历了这些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不断失去我却又找回我的过程,我顿时特别钦佩先人们总结出来的一些道理:阅读、写作、音乐、艺术等等东西,就是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你进入别人的生活,分享自己的情绪,然后最终结果是我的世界变得很广阔。有一段时间我特别鄙夷这些东西,虽然我这人生下来就适合这东西,然后我回过头去学实用的编程、数据分析,不再写歌不再写词也不再写文章,因为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弱者的爱好,最终发觉原来是当时自己的内心不够强大,也已经迷失了自己。

说到音乐,说到Tank,我还是会对当时上海南京路上的那个CD店女店员印象很深,如果不是我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那张海报,如果不是她问了我一句要不要买Tank的第一张专辑因为她觉得很好听,如果不是那天的天气刚刚好……总有各种机缘偶遇和借口,让我买了他的第一张专辑,和接下来的第二张、第三张。他的歌一开始像是年轻的陶喆,熟悉的R&B,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才发现,Tank就是Tank,他不像任何人,他的歌都是很特别的,在他之后,我很少如此关注过一个新人,即使是近年来的才气四溢的李荣浩和谢震廷,他们都能写出特别的歌,但,他们都不是Tank。

说起西门町,在我心里也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无论一天什么时候都人头攒动,而且你也很难分辨出谁是台湾人谁是马来西亚人谁是新加坡人香港人大陆人,大家看起来都很享受这种在人群中穿梭的感觉,但又不像香港大家都面无表情,也不像大陆一样缺少人情味,拥挤的步行街两边坐落着很多可能是台湾最好吃的小吃店,从来不用去做攻略,只要跟着排队,吃到东西绝对会让人味觉一阵,然后街边大家都忘情地边吃边朋友聊天,似乎可以忘了整个世界。

除了吃,还有表演,这也是西门町的迷人之处,有跳街舞的、有吉他或键盘弹唱的、有表演魔术的,不得不说西门町真的是街头艺术的天堂,也难怪这里的那么多学吉他的人都有一个梦:“到西门町演出!”无论他们是在街角的弹出只有几人围观,亦或是五月天这种天团在西门町开唱万人空巷,我想西门町在台湾艺人眼里是一个近乎神圣的地点,像巴黎香榭丽舍大街、洛杉矶日落大道、纽约的百老汇、东京的涉谷街头、香港的弥敦道、上海的外滩……

所以当Tank在这里卖唱了,我觉得特别正常,我不知道他的新专辑是不是只能到捷运中山站那里现场买,但我觉得他很难再像以前一样发行CD,并在各大唱片店的显眼位置有个海报,也很难在电视电台上的音乐节目打榜了。你说我怀念他,倒不如说我怀念的是那个时代,那个我还会买唱片的时代,那个大家都认真做唱片的时代,虽然Apple Music和Spotify这些订阅服务方便了很多听众,也包括我,但我就是不知不觉地会去怀念那个时代。

或者说,我怀念的也不是那个时代,我只是怀念以前大家会安静下来认真做好一件事情而已——做唱片的认真做好每一个MV,每一首歌的编曲,听歌的认真地捧着CD扉页在电脑前认真着边听边背歌词。那时候,作者似乎每一个细微的努力都会得到读者的关注,读者的心愿也往往可以被作者听到,而现在,陌生人之间仅有的心有灵犀反而被网路的连通冲击得七零八落。

当Tank站上街头的那个刹那,我相信他的心里,并没有感慨时光飞逝,并没有自怨自艾,而仅仅是在认真做好一件事情的纯粹,歌者就在这里,听者就在旁边,没有人认识也没有关系。

他提到了上帝,也许他信的是耶稣,而别人信的可能是另一个神,但所有的信仰无外乎是帮助人们如何去找回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而我在摸索人生的过程中也曾迷失,也曾堕落,应该没有人能避免吧,除非那个人重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自己。

重新打开你的CD,翻开那时候你的笑容,你经历的所有病痛和一切挫折,从来不曾使你的声音在我脑海里褪色。

认真的人,总会有好报的。

这碗鸡汤就干了吧,来,我和你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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