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今天裸奔结婚了,虽然错过了一周没能在深圳,但我看宿舍群里面大家发的各种照片和视频,我为他感到很开心,也为自己感到很感慨。

当solar、大鹏、杰哥和裸奔一起拿起麦克风唱起杨宗纬的《初爱》的时候,我眼睛里泪水就开始打转,原来十年的青春也就是弹指之间,时间的毕加索没有给欣赏作品的人留太多解释的空间,我们人生的画布上早已经被画上各种五颜六色。

人越长大,心越柔软,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以前稀松平常的人际关系,再次发生的几率有多小。当我们走出象牙塔之后,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想法,却有更多人会想恶意中伤,所以我在看见一些很小的关心、很小的关爱的行为的时候,我的情感都有可能决堤。

无论是“我太难了”还是“舔狗到最后一无所有”,我们九零后都在用各种自我嘲笑兼自我保护的方式在与这个世界共存。我们虽然没有我们爷爷辈那时候的政治问题或者文化压迫,但我们也没有我们父辈那时候时代洪流造就的财富。我们穿梭在全世界各个大城市的车水马龙之间,如果说仅仅依靠缘分,我想也许上帝并没有那么多时间为你送幸福上门。

那如果出去找的话,你就要做好准备接受世俗的挑选。爱情的开始本来就应该是一场冒险,但当你开始去计划它的时候,整个旅途就瞬间索然无味,因为有些旅程,本就该没有目的与方向。有些人会有不同的观点,但我更倾向于跟觉得爱情是“吸引”而来的人做朋友,毕竟人生已经快过了三分之一,在这个时间点已经不想再在想要放松的时候跟三观不一致的人去假装礼貌地讨论事情。

还在单身的九零后,至少对于我来说,是一边在祝福着朋友幸福,一边在暗中期许着轮到自己的爱情号码牌。

突然间就想起了大二的时候某一天闷热的晚上,在榕园广场的二楼,我一个人在排练乐队在下周的草地音乐节上面要唱的歌曲。当时已经十一点多了,band房里面已经不允许插电吉他,而我拿着木琴反反复复练习着前奏,伴随着空调风吹着各种船长做的宣传画板吱吱呀呀的声音,在那首循环了一晚上的歌曲里面,镌刻成了我大学最深的记忆:

等待的时空 有点重 重得时针走不动 无影踪 她始终 不曾降临生命中 我好想懂 谁放我手心里捧 幸福啊 依然长长的人龙

但鉴于这会是2019年最后一篇文章,我提前许下我的新年愿望:我希望我的朋友们都身体健康且情绪健康,只要你有命回我讯息,其他都不重要,当然你回得慢我会绝交的,就酱,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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